黄福光旧约教授八月,本院神学硕士的课堂上,我问学生:「你们觉得今天坐在这里上课,且学习的是古代近东的世界,是否好像没有什么用处?」他们表示同意,觉得学习这些几千年前的东西,跟今天水深火热中的香港没什么关系。为了鼓励他们,我说了这个故事: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,我在美国求学。当时我们夫妇与一对从香港来的基督徒同学夫妇是很好的朋友。不幸地,这位同学的太太癌症复发,并且知道痊愈的机会很低。有一天,我打电话给这位同学,刚巧他不在家,接电话的是他的太太。我就在电话中问候她的病况,她明确地回答:「如果这最后一次化疗也不成功,我就必定没希望活下去。」她边说边哭。我很想安慰她,却不知如何开口,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无能。那段日子,这「无能」的感觉非常强烈,觉得我所学、所知的一切一点都不能帮助她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