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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能中的事奉――從但以理書一章1至6節看處身香港的我們
黃福光 舊約教授 八月,本院神學碩士的課堂上,我問學生:「你們覺得今天坐在這裏上課,且學習的是古代近東的世界,是否好像沒有甚麼用處?」他們表示同意,覺得學習這些幾千年前的東西,跟今天水深火熱中的香港沒甚麼關係。為了鼓勵他們,我說了這個故事: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,我在美國求學。當時我們夫婦與一對從香港來的基督徒同學夫婦是很好的朋友。不幸地,這位同學的太太癌症復發,並且知道痊愈的機會很低。有一天,我打電話給這位同學,剛巧他不在家,接電話的是他的太太。我就在電話中問候她的病況,她明確地回答:「如果這最後一次化療也不成功,我就必定沒希望活下去。」她邊說邊哭。我很想安慰她,卻不知如何開口,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很無能。那段日子,這「無能」的感覺非常強烈,覺得我所學、所知的一切一點都不能幫助她。...
我怎樣學「做神學」?
王嘉豪 基督教研究碩士 王嘉豪與其他同學 回顧三年多的學習生活,神學裝備不單使我在知識層面上有所得著,還讓我更有力服侍教會。神學院的教導讓我意識到「認真思考上帝、認真傳講上帝、認真見證上帝」,是我們作為受造物應有的責任,是我們受造的真正目的。對基督教群體而言,神學是重要的,因為這關乎我們如何認識上帝,如何認識身旁的他者。...
信仰.尋求.理解
鄧學駿 道學碩士 尋找信仰答案 還記得申請入讀「浸神」面試時,院長問我為何要入讀神學院,對神學院的學習有甚麼期望。當然,入讀的首要原因是上帝在我身上的呼召。至於對學習的期望,我記得那時心裏有好幾個問題,期望讀神學能給我答案。依稀記得其中兩條問題:「甚麼是教會?教會應當是如何的?」和「甚麼是團契?團契應當是如何的?」這些問題都是由我的事奉和信仰經歷所引發。當時年少又未受過神學訓練,我以為神學院必然是尋求解答這些問題的地方,自己必定能夠在這裏找得答案。...